以太坊 10 年權力更替:內部 3 次洗牌,如今正在嘗試告別 Vitalik 時代

WEEX 唯客博客, 作者:Jaleel 加六,BlockBeats   「車」太重,「庄」太散,作為全球第 34 大資產的 ETH 幣價滯漲,以太坊迎來了自己的「中年危機」。 今年對以太坊來說是個特殊的年份,ICO 10 周年。回看全球的科技企業,10 歲的 Apple 差點破產,市值最高也才 200 億美元。上市十年的微軟市值從 6.7 億美元增長到 1300 億美元。而以太坊的市值,是 3210 億美元。雖然在市值增長上,以太坊的前 10 年發展勢頭非常迅猛,甚至一度被認為將會超越比特幣。但加密的這一輪周期,以太坊滯漲的情況下,比特幣屢創新高,Solana「置之死地而後生」。在多次反思「以太坊到底怎麼了?」后,社區才真正意識到以太坊正面臨著前有狼後有虎的困境,也並不是無法被代替的。 事實上以太坊基金會短板不少,組織架構也非常混亂。作為一個去中心化的非盈利組織,處理好以太坊的內部組織架構也並不容易。回顧以太坊一路走來,從 8 個創始團隊理念不合「各自分離」,上演加密版的「矽谷八仙童出走」。只剩 Vitalik 一人後,這個去中心化的非盈利組織成了這個神童的「集權」時代,他的影響力和權威空前絕後。 而如今,以太坊基金會內部的複雜關係和理念衝突仍在繼續,研究員互噴,意識形態發生微妙變化。30 歲的 Vitalik 經歷了加密時代的變更、俄烏戰爭的生存與死亡和人生感悟后,他似乎也開始了新的劇本,在以太坊中扮演了一個和之前完全不同的新角色。 階段一:Vitalik 親選「八王議政」 這個階段的重點是以太坊創始團隊的分裂與理念衝突,時間是在 2014-2015 年期間。Vitalik Buterin,這位總是對技術侃侃而談的程序員天才,在被問到在以太坊旅程中最大的遺憾是什麼時,他總會回答是「8 位聯合創始人的事情」。顯然,這 8 位早已出走的創始人是他的一件心事。 在 Vitalik 除了有一個 idea 之外什麼都沒有的時候,他迎接了前 10 位回應想要加入的開發者,並從中選了其中 5 位做領導層,也就是以太坊的 5 位創始人:Vitalik Buterin、Anthony Di Iorio、Charles Hoskinson、Mihai Alisie 和 Amir Chetrit。 「這顯然是一個很嚴重的錯誤決定,他們看著就像是好人,而且他們想幫忙,所以當時我想,為什麼不讓他們成為領導層呢?」Vitalik 回顧自己當時的決定時這麼說道。 關於以太坊的聯合創始人,這是一個有爭議的話題,網路上的版本又很多,甚至連維基百科的相關條目也不斷地被編輯修改。在 Vitalik「親口認證過 8 位聯創」之後,社區廣泛認可的版本是:繼 5 位創始人之後,在 2014 年有另外三位開發者成為了聯合創始人: Joseph Lubin、Gavin Wood 和 Jeffrey Wilcke。 至此,以太坊完成了早期的 8 位核心領導組建,像極了元清初期為了防止皇帝(大汗)獨斷專行實行的「八王議政」。 柏林「朝聖」,以太坊前傳 在最近上線的《Vitalik: An Ethereum Story》紀錄片里,Vitalik 回憶到自己是從 2013 年中期開始數字遊民生活的。 那是以太坊的史前時期,比特幣只有 204 美元,距離 Vitalik 與 Mihai Alisie 創辦 Bitcoin Magazine 過去一年的多時間。在建設以太坊時,因為受到全球各社區的邀請,他在全球到處跑。2013 年和 2014 年,以太坊在瑞士和柏林都有了總部,白皮書問世,Vitalik 到訪中國,為以太坊眾籌,拜訪礦工。 柏林,是他長待的城市。「朝聖」,Vitalik 這麼描述當時自己活躍在柏林的 Bitcoin Kiez 區域。 Room 77 餐吧,Vitalik Buterin 攝於 2013 年,現已關閉 柏林的 Bitcoin Kiez 區域,加密貨幣支付非常普遍。大約幾百米的範圍內,有十幾家商店都接受 BTC 支付。社區的中心地帶「Room 77」餐吧也是一個社區中心,技術開發者、政治活動家等各色人群都會經常光顧。 在這個區域附近,以太坊租了一個辦公室,距離「Room 77」餐吧只有 1.5 公里,Vitalik 走路不出 20 分鐘就能到。現在在谷歌地圖搜索以太坊辦公室的地址「Waldemarstraße 37A, 10999 Berlin」,還能看到這個地址被標註上了 Ethereum Network Launch (30/07/2015),以及當時以太坊核心早期成員的合影照。 2014 年初期,當時大部分以太坊的核心成員基本都在 Vitalik 身邊,以太坊的團隊處於高度凝聚的狀態。 那年 1 月份的邁阿密比特幣大會上,Vitalik 和他的聯合創始人們,第一次站在一起向世界展示了他們的項目,效果不錯,以太坊正式進入公眾視野。但,這也是分離的前夜。 2014 年 1 月在邁阿密舉行的第一次以太坊聚會,圖源網路 瑞士「一戰」,以太坊的轉折點 2014 年,6 月 7 日,註定是個分離的日子。以太坊所有的領導層成員都在瑞士參加內部會議,會議討論的重點是以太坊的未來走向。 瑞士的 Spaceship house,會議地點就選在了這裡。這是 ETH 的起源地,也以太坊的第一個總部。 Spaceship house,圖源:Mihai Alisie 事實上,在這場會議之前,這個話題就已經在內部爭執了很久,甚至早已衍生出了派別。以太坊內部的關係變得緊張,「到底是拿風險投資資金的錢,還是從所有普通人那裡眾籌資金;到底是走盈利路線,成為加密屆的谷歌,還是一個純粹的非盈利組織?」成了一個不斷出現的爭論。 Vitalik 回憶這段記憶的時候說道:「我曾一度被說服,傾向於讓以太坊走向更企業化的路線。但這件事從來沒有讓我感到更舒服,甚至讓我覺得有些骯髒。」 據說,這場決定以太坊「生死」的會議持續了一整天,Vitalik 的決定是選擇了去中心化和非盈利的路線。「我整個過程中都在試圖推卸責任,因為我真的不想承擔責任,最終我不得不清除一些人。」 這個決定成為了以太坊歷史上的第一個轉折點,直接導致了團隊的第一次重大分裂。Charles Hoskinson、Joseph Lubin、Amir Chetrit 和 Anthony Di Iorio 都先後離開了。 Charles Hoskinson 是這次衝突中最為明顯的反對者,他一直主張以太坊應該成為一家商業化公司,通過風險投資獲得資金,並在之後發展成為盈利的技術巨頭。「一個橫向的權力結構,那麼清潔工和高層將處於同樣的地位,這簡直瘋了。」 離開以太坊之後,Charles 創立了開發公司 IOHK(后重組為風險投資工作室),並推出了一個 Pos 公鏈 Cardano。這是連續多年的山寨龍頭,因為早期重點建設在日本市場而稱為「日本以太坊」,也是第一代的「以太坊殺手」,市值常年加密前十。 緊接著 Charles Hoskinson 之後,Joseph Lubin 也決定不再參與核心開發,轉向創立孵化器 ConsenSys,2022 年以 70 億美元估值完成了 4.5 億美元的 D 輪融資,融資方包括 ParaFi Capital 、淡馬錫、軟銀願景基金二期、微軟等頂級 VC。這些年裡 ConsenSys 孵化了大量區塊鏈初創企業,也為以太坊建設了一批批豐富的生態項目,最成功的是插件錢包小狐狸 MetaMask,以太坊生態中最常用的錢包,每周收入達 30 萬美元,總收入近 3 億美元。 與 Joseph Lubin 類似,Anthony 也是一個家底雄厚的富二代,參與以太坊的原因就是為了賺更多錢。因此在以太坊確立了非盈利的運營模式后,Anthony 開始逐漸退居二線,處於半退出狀態,創建了 Decentral,開發 Jaxx 數字錢包,(最終在 2015 年 12 月確定離開以太坊的工作)。2018 年福布斯排行榜估計他的凈資產為 7.5 億至 10 億美元,入選加密貨幣領域富豪前 20 名。不過在 2021 年,他宣布基於個人安全考量決定「清倉」退圈,不再資助任何區塊鏈項目,後續打算投身於慈善和其他事業。 而 Amir Chetrit,則是因為缺乏對以太坊的投入,在這次瑞士的會議上受到其他開發者和創始人的抨擊而離開,后投身於其他行業,因為一直匿名且注重隱私保護,他的信息少之又少。 到 2014 年底塵埃落定時,原八位聯合創始人中,僅剩 Vitalik Buterin、Gavin Wood、Mihai Alisie 和 Jeffrey Wilcke 四位還留在團隊中。 Vitalik 也曾反思,自己在挑選團隊時過於急迫,並未能考慮到各個成員之間的深層次分歧,理念的衝突和利益的碰撞,遠比他當初設想的要複雜得多。「我確實是在那時意識到,加密貨幣領域的人並不是,都像我一樣為理想而奮鬥,很多人確實只是想賺很多錢。人與人之間的關係是個現實問題。」 階段二:以太坊上演加密版的「矽谷八仙童出走」 第一次洗牌完成後,聯合創始人團隊已折損過半。然而,對於 Vitalik 來說幸運的是,基金會正在接管更多工作,而他身邊最重要的技術夥伴 Gavin Wood,仍然與他並肩作戰。 不僅是以太坊,整個 2014 年對幣圈來說都不是那麼平凡,門頭溝被盜破產使比特幣的價格嚴重下滑,從高峰值 951.39 美元跌至 309.87 美元,跌幅高達 67%。也是這一年,CZ 賣掉了上海的房子,以 600 美元的價格梭哈比特幣擔任 OK CTO。剛從麻省理工畢業的 SBF,正在華爾街投簡歷。 Vitalik 的工作繼續展開,以太坊開始了大規模的招聘工作。在 2014 年 11 月 28 日,以太坊舉辦了重要的會議 DEVCON 第 0 次開發者會議,就在柏林辦公室舉辦,以太坊項目團隊的大部分成員都聚集到了柏林,大多數項目成員此前都是通過 Skype 進行交流,這是第一次見面。 DEVCON 第 0 次會議,圖源:以太坊基金會 當時的 Vitalik 和 Gavin 依然保持著密切的合作關係,會議留下的照片里,兩人一如既往地肩並肩站在一起,象徵著那段時間的親密無間。然而,誰也沒有預料到,這個以太坊工程團隊的領導者、以太坊黃皮書的編寫者會成為接下來離開的人。 Gavin Wood 在 2015 年 10 月選擇了離開,他認為以太坊需要一個更為中心化的工程管理模式將更高效。然而,Vitalik 再一次說了「NO」。巨大的分歧最終促使 Gavin 離開了團隊,並創立了自己的公司——Parity(Ethcore)。Parity 很快成為了以太坊網路的重要節點運營方,一度控制了 40% 以上的網路節點。隨後,Gavin 全力推動 Polkadot 的開發,在很長一段時間裡都是以太坊的重要競爭對手之一。 Gavin 的離去直接削弱了以太坊在工程實現方面的能力,他的領導作用和技術專長在以太坊初期的開發中至關重要。隨著他的離開,團隊的效率問題也逐漸暴露出來。以太坊的 Geth 客戶端開發者分佈全球,團隊的管理和協調問題頻繁出現,開發進度也因此受到影響。 Vitalik、Jeff、Gavin,圖源:Vitalik 然而在 Gavin 離開后,僅剩的兩位聯創 Mihai Alisie 和 Jeffrey Wilcke 都在這一時期內先後離開了。 Mihai Alisie 是 Vitalik 最早的合作夥伴之一,兩人共同創辦了《Bitcoin Magazine》,他曾協助以太坊在瑞士設立法律框架,並擔任基金會的副主席。Mihai 的離開較為自然,他並未與團隊產生激烈的衝突,但以太坊早期建設的核心力量進一步減少了。 Jeffrey Wilcke 逐漸退出的時間是在 The Dao 被黑客盜取巨額 ETH 導致以太坊分叉后,將以太坊 Go 客戶端 Geth 的開發工作和技術監督權交給了他的助手 Péter Szilágyi,自己的精力轉向了遊戲開發和陪伴家人,時間大概是 2018 年 3 月。 Jeffrey Wilcke 照顧自己的孩子,圖源網路 隨著這些創始成員的離去,Vitalik 在以太坊中的孤獨感與日俱增。有開發者透露,2015 年對於 Vitalik 而言是孤獨而艱難的一年,他常常在柏林的辦公室中過夜。 有意思的是,在今年 7 月份布魯塞爾的 EthCC7 會議上,Vitalik 演講結束后,曾經的以太坊三位核心創始人 Vitalik Buterin、Joseph Lubin 和 Gavin Wood,完成了世紀大合影,算是給曾經這段的「決裂」閉環了一個體面的句號與和解。 「V 神」的「集權」時代 與此同時,隨著核心團隊的瓦解,Vitalik 在以太坊的影響力和控制力空前絕後。如果讓你說出一個除了 Vitalik 之外的以太坊開發者的名字,90% 的普通社區成員都做不到,V 神一個人的權威就能代表整個以太坊。 與比特幣的「鏈下技術精英治理」不同,以太坊更多依賴於 Vitalik 的個人領導力。儘管在表面上,以太坊採用的是「鏈下創始權威治理」,技術改進必須經過社區一致同意,但實際上,Vitalik 的號召力往往能夠推動提案的快速通過。 比如在 2016 年 The DAO 事件后,Vitalik 主導的硬分叉提案得到了 85% 的投票支持,這與比特幣更為分散的決策機制形成了鮮明對比。以太坊已經從一個去中心化的社區,變成了一家由 Vitalik 和以太坊基金會控制的「一言堂」公司。 Lane Rettig,當時的核心開發者之一,直言不諱地批評了基金會的決策機制,以太坊基金會在做出重要決定時往往表現出過度謹慎,害怕偏袒某一方,甚至擔心承擔法律責任。這種猶豫不決導致基金會在發布新的平台改進方案、給予開發者報酬等問題上行動遲緩,甚至無法及時回應社區的需求。 「以太坊的治理已經失敗,實際上就是專家統治:一小群技術專家對協議更新有著最終決定權。」Lane Rettig 批評道。 在這樣的背景下,曾是以太坊中文社區硬核的內容貢獻者阿劍也在《以太坊的隱憂|預言家周報 #130》一文表示:「以太坊基金會從來沒把自己當成是這個範式的修補維護者,也從不覺得自己的權力應該有什麼限制。」 從阿劍的角度看,沒有任何跡象表明,以太坊基金會認為自己的權力應該受到限制,只看到他們任意地動用這種權力,藐視其他參與以太坊區塊鏈的人,因此阿劍從以太坊中文社區轉向了比特幣中文社區 BTCStudy。Lane Rettig 和阿劍的態度代表了社區不少人的心聲。 甚至連以往極其支持以太坊生態的 Consensys,也說了實話,在《解讀 Consensys 論文:以太坊是否日益中心化?》的研究報告論文中,研究員用多種數據和指標分析后得出:研究結果清楚地表明,整個以太坊生態系統顯示了控制的集中元素,這可能比社區所期望的要少得多。 也是從這時候開始,特別是在中文社區里,大家開始抵觸稱呼 Vitalik 為「V 神」了,集權讓他走下了神壇。 「嬰兒期」的基金會跌跌撞撞 與此同時,以太坊基金會還是一個磕磕絆絆的「嬰兒階段」,許多基金會成員都是臨時頂上任命的。 比如當時的 Kelley Becker 和 Frithjof Weinert,分別短暫的擔任了以太坊基金會的首席運營官和首席財務官,負責基金會的日常運營管理和財務管理,確保基金會有足夠的資金來支持以太坊的開發和運營。但他們的任期都不長,很快就離開了基金會。 直到 2015 年 4 月 10 日,以太坊基金會開始運作逐漸走上正軌,成為支持技術開發和治理決策的重要支柱。以太坊基金會開啟了董事會選擇,基金會最初的組織架構:瑞士和柏林的中心是最大的。 2015 年年中,在 IT 和管理諮詢領域擁有多年的經驗的 Ming Chan 被任命為以太坊基金會的新執行董事,處理基金會的日常運營事務,使其規範的管理,確保技術開發和社區運營在法律和監管的框架下順利進行。 基金會的內部架構也進一步明確。除了 Vitalik 依然作為技術和社區的核心人物外,Lars Klawitter、Vadim Levitin 和 Wayne Hennessy-Barrett 也加入了基金會的董事會。 Lars Klawitter 在基金會中負責技術與創新的整合工作,他早年作為創業者活躍於互聯網革命時期,曾擔任勞斯萊斯汽車的創新業務負責人。而 Vadim Levitin 則是一位曾為聯合國工作、擁有廣泛國際經驗的技術專家,幫助以太坊基金會在全球範圍內拓展影響力。Wayne Hennessy-Barrett,是另一位為基金會帶來全球視野的董事會成員,在非洲新興市場有著豐富的運營經驗。 隨著這些新成員的加入,以太坊基金會逐步完善了自己的治理結構,基金會的核心任務也逐漸從技術開發向社區協調和資源分配轉變。與此同時,基金會還持有大量的 ETH 資產,並通過資助各種研究項目和開發者團隊來支持以太坊生態系統的發展。 而以太坊核心開發者,則被歸入了以太坊基金會的研究小組。2015 年 7 月 30 日,標誌著以太坊主網上線的歷史性時刻。在柏林的辦公室中,拍攝了一張極具歷史意義的照片,記錄了當時的一些核心成員,至此,以太坊基本上完成了第二次洗牌。 與 Vitalik 同框的人包括了 Gustav Simonsson、Christian Reitwiessner、Christoph Jentsch 等,幾位值得一提的核心開發者包括: Gustav Simonsson 是以太坊早期的安全顧問,在以太坊主網的安全發揮了至關重要的作用。離開以太坊后,他加入了 Dfinity,繼續在去中心化計算網路的領域深耕。 Christian Reitwiessner 是 Solidity 編程語言的開發者,為以太坊運行智能合約提供了基石。 在 Solidity 開發團隊中,Liana Husikyan 也是一個重要成員,她是 Remix IDE 的主開發者之一。Remix 是用於編寫和部署智能合約的集成開發環境,幫助簡化了智能合約的開發流程。 與此同時,Christoph Jentzsch 是 Slock.it 的創始人,也是 The DAO 的發起者之一。雖然在 2016 年因安全漏洞導致了分叉,但 The DAO 仍是區塊鏈歷史上最重要的實驗之一,推動了去中心化治理模式的探索。 此外,還有 ERC 20 和 ERC 725 的作者 Fabian Vogelsteller 、推動了以太坊從工作量證明(PoW)向權益證明的過渡的 Vlad Zamfir 以及是以太坊基金會的安全負責人 Jutta Steiner(後來成為了 Gavin 創立的 Parity Technologies 的 CEO)。 階段三:以太坊的「中年危機」與去 Vitalik 化的嘗試 以太坊核心成員的第三次洗牌,是從 2018 年開始的。 這時幣圈已經歷了 ICO 大爆發和 94 大暴跌,開始了加密貨幣的「監管清算之年」,比特幣價格從最高 19870 美元跌至最低 3000 美元左右,Binance 一躍成為全球最大的交易平台。距離主打高性能高效率高吞吐量的「以太坊殺手」Solana 問世還有 2 年時間。 而人們說起以太坊時,伴隨提到的事基本是兩件:一是以太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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